正是半夜时分,外面漆黑一片,只有这一点烛火温暖这屋子。
“怎么了?”
慕容丹从东厢房过来,肩膀上披着一件红色外褥,头发垂到脚后跟,大步走走进来。
跟这些人都在野外里露营过,嫣然都当成自己人,慕容丹又是江湖儿女,少了许多规矩。
出来宋显觉得不自在之外,大家都没感觉到什么不对。
“没事!”
聂怀嗓音忽然高了两度,表情憨笑着,显然不自在。
根据几年相处的经验,席玉立马断定这家伙有事情瞒着没说。
“我来看看。”
慕容丹走过来,拉起聂怀的手腕把脉,这么多人看着,聂怀也不敢挣脱,只好尴尬得翻白眼。
使劲得打算让眼皮翻到后脑勺上去,争取在那里能挖出来对策。
“你的伤好了?”
白天的时候比较急,手忙脚乱的把伤口缝了没把脉,现在搭手摸摸除了一些气血两虚之外,没有任何重伤脉象。
“怎么会?”
疑惑得望向席玉,两人相视一眼,又看向处理伤口的齐元。
当时包扎的时候齐元随便包扎的,不可能有如此效果,除非聂怀并没有伤这么重。
但根据他伤口长度,还有当时流血的量来看,不可能只是皮肉伤的程度。
于是齐元便成了大家关注的目标。
因为只有他知道当时聂怀受伤的情况。
“不是……我……那个…………”
齐元不知道怎么说,支支吾吾的让人更加疑惑。
装的不可能,那就是痊愈了。
那么重的伤这么两天痊愈,太匪夷所思了。
让席玉不禁想起,聂怀第一次发狂的时候,睡了几天身上的伤就痊愈,连疤痕都看不到。
难道是…………
一个很可怕的猜想出现在脑海里……
聂怀身体里的鲛人血在戚族的时候给了慕容丹和萧重,这次受伤有流了那么多血,活的鲛人血肯定异常稀薄。
那么什么东西治愈了他的伤口?
几个人目瞪口呆的望着聂怀,一个个目光如炬上下打量着他,最后视线停留在聂怀发际线到额头之间,看得聂怀这个杀神都有点发毛。
“不是,没事…………”
“用这个逼供比较有效,还不会留下明显伤痕。”
刚刚打算解释,或者说扯点别的东西蒙混过去,慕容丹就从腰间抽出一根长长的针,那已经不能算做针,是很长的钢钉。
逼供!
聂怀一下子想到这东西扎进自己骨头里的那种感觉,登时浑身肌肉紧绷了起来。
见状,萧重席玉封住了他的去路,虽然伤好了,但逃跑是不可能的。
“你们别大惊小怪的。”
最后强调,让他们冷静,看看自己能不能最后抢救一下。
“上面涂上这个东西。”
慕容丹从一边的白瓷小瓶子里倒出一股透明液体,屋子里瞬间被那种醇香的酒气缭绕起来。
伤口加酒,果然绝配。
饶是聂怀也知道这次多不过去了,无力瘫倒在床上,大有你们不能逼良为娼的感觉。
“活的鲛人血越来越少,狼人蛊有点失控,有点而已。”
“可是你上次月圆之夜就很安静啊!”
闻言席玉紧张纂起聂怀的手腕子把脉,他的医术是萧重教的,萧重的医术是慕容丹教的。
慕容丹都无法通过把脉确定狼人蛊的存在,席玉纯粹是紧张无措的条件反应。
“真没事,你们放心。”
他身体里的鲛人血本来不多,还分给两个人,所以导致众人很紧张。
主要见识过狼人蛊发狂被人控制之后,完全失去自我,只能沦为杀人机器,而且他们之中没人能控制狼人蛊,那就更糟糕了。
“我流的那些血没关系的。”
“那怎么噩梦?齐元你说!”
席玉吼叫起来,吓得齐元一抖肩膀,躲进宋显的背后。
这事他真什么都不知道,而且当是聂怀受伤的时候并没有任何其他症状,只是他发现聂怀的伤好的太快,吃惊而已。
“你别吼他,说了也没啥事,我这不是挺好的吗?”
“要是下一次再也醒不过来呢?”
最坏的情况便是发狂,将在场所有人虐杀致死。
别席玉这么一说,聂怀也怕,咬着舌尖思考良久,无法回答这个问题。
如果他醒不过来,醒来的可能就是狼人蛊。
而且聂怀明显感觉到,种在他身上的狼人蛊跟戚族控制的那些绝对不同,或者说更加霸道。
发起狂来也就更加难以控制。
“我想知道上次月圆为什么那么平静的。”
一旁的萧重提出疑惑很久的问题。
当时大家铁链场地都准备好了,准备大干一场,却没想到聂怀就癔症了一会儿,第二天没事人一样,让经历过鸡飞狗跳的萧重很不能理解。
如果上次能平安无事的话,以后说不定也会这样。
但这个平衡被这次受伤失血给打破了。
“狼人蛊的效用本来跟鲛人血是一样的,只不过是掺杂的无限怨怒愤恨,所以才会让人迷失心智。
你们看我像是能迷失心智的人吗?”
理直气壮询问众人,却得到他们点头的回答。
还能不能愉快的耍朋友了?
“我真没事!”
“请给我们一个你这么自信的理由!”
人群中间唯一一个女性,也是唯一一个理智的人的灵魂疑问。
聂怀总想着保全自己的面子,却忽略了他们会十分担心自己。
罢了。
从脖子里掏出一根绳子,拉出绳子便看到一个红色绳结,绳结密密麻麻绑成一个球状,里面是一颗发着温润粉红色的大珍珠,感觉有鸽子蛋那么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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